水族圣女姒仙绮向乾天魔君说,“走,去恶魔岭摘水母天枝吧”。乾天魔君用沉着深邃的眼神看着姒仙绮,微微一笑,点点头。

“天元哥哥,你怎么不开心了?”姒仙绮一双明净纯洁单纯的眼神看着乾天魔君。乾天魔君这才知道自己有一点失态了,毕竟她才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与我这万年的老人精一般,为这段没有结果的情缘思绪过度呢?

“呵呵”一笑,乾天魔君本想戳她一下娇嫩凝脂的香额,但怕戳破,改为用手指轻轻一点,“是你这个小脑子想多了。身有美人,我还有何忧?”

听惯了,姒仙绮心里虽仍然是甜蜜,但嘴上已懒得再说了,毕竟听多了,也就麻木了。再说我讲他,他不还是一直这样讲吗?谁也改变不了谁,或许我命中就注定有这一场孽缘。

不过,她对乾天魔君的身世比较好奇,在寻问中,才得知乾天魔君是被他师父天地始祖在天乾宫南门捡到的一个孤儿。

当然,乾天魔君自不会和盘托出自己全部的身世,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过去,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毕章一万前,仇家太多。就在自己刚杀死不久的水火龙妖,就是其中的一位。

不过,它的修为,在仇人当中,应不是最厉害的一位。而是一般的一般的小角色。

……

王婧琪终于红着脸,鼓起了勇气,怯生生地说,“娘,娘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语气,“我有一个朋友,他要到我们太玄门拜师学艺!还烦娘亲允许通融一下?”

看见女儿脸细微的变化,太玄门掌门武清真人的妻子,事务长老武柳真人,睁得眼睛大大地看着女儿,内心暗暗地纳闷着想,“她从那里来的朋友,足不出太玄门?”

不过心里很快明白了,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看来女儿小小年纪,她心里就有喜欢的男孩了。这种早恋,强撤不行,只会越撤越紧,顺其自然。不行,再找机会把那个男孩顺其自然地开掉除之。

这样解决早恋,就不会伤极到女儿。

真实的内心,她自不会让女儿知道,笑容可掬地说,“好,没想到,我女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为爹娘出力,招新入门的弟子了,那就要看他的灵根了。

修炼这个东西,不是靠谁给的,很大一部分是从娘胎里就注定了他自己一生的修为。谁也帮不了。”

“谢谢娘亲!”王婧琪白净的鸭梨脸上扬溢着自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溢满感激之意,“我朋友厉害着哪!”

这时,王婧琪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英俊的少年,或许那个少年还没走,还在他表哥那里,便向母亲告辞,说“自己到外边随便转转”,便往折仙潭的方向走去。

“你说什么少年啊?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种小孩。”玄芊子知到王婧琪小师妹打听的应是闯折仙潭的那位少年,可自己不能承认,否则那自己知情不报,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甚至会被太玄门的门规杖毙而死!

“小师妹,可能那个小男孩只是临时想找你说说话罢了。你别往心里去。”玄芊子满嘴胡话,骗着单纯直肠子的小师妹王婧琪。

王婧琪一直摇着头,“不,他不会骗我的,可能他表哥不愿与人交流,所以你才没看见。”

话虽然这样说着,不过王婧琪还是担心那个小男孩水天元或许真的是在骗子自己,以后他根本就不来太玄门学艺;又或许他家里的大人不同意,……

想到这里,王婧琪不免心生担忧与牵挂,那娇美常年挂笑的脸上,不竟泛起了淡淡的愁云。

……

水族圣女姒仙绮向乾天魔君指着说,“看,我们已到恶魔岭了”。

那一座座山峰,高耸万仞,像一把把锋利的宝剑直插碧水云天,险绝异常。这些群峰,朱砂的、丹红的、紫霭色的,前拥后簇,高矮参差不一。

它的四周山色空濛,犹如笼上轻纱一般,好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更衬托出恶魔岭险峻无比。

不过,好在恶魔岭光秃一览无余,不像在那水魔峰黑色植被遮住了视线,无法看清下面。

起初,水族圣女姒仙绮御剑飞行缓慢,早早已被乾天魔君搂抱在怀中,一路飞行而来。

这一路上,幸福的水族圣女姒仙绮似小鸟依人一般,紧紧依偎在乾天魔君的怀里,静心听着两耳的风声和水浪的潘滚声,尽情欣赏着鱼儿在不远处来回梭行,或鸟儿在碧水连天里盘旋滑翔或飞行着。

“快看,快看!天元哥哥!”姒仙绮激动地伸出了她那如玉的小手,指向前方的山头,“那就是水母天枝了!”通体与水色无二,再细看,就像一个单龙角矗立在那赤色巍峨的山头之上。

“天元哥,你放开我,我要把它摘给你。”她那乌黑发亮长长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隆起的发髻,显得别有风韵,碧玉皎洁的面庞上,镶嵌着一对引人注目的大而亮的双凤眼,正深情地看着乾天魔君,娇羞地说着话。

“可能没那么简单。”乾天魔君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眸里,隐约暗藏着不安。

见乾天魔君没有松手之意,姒仙绮扭动着身子,

姒仙绮赧羞撒着娇说,“天元哥哥,你就让我去吧?你看,你我不都没有感应到妖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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