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仙教众门徒终于送走了死神魔头乾天魔君,众人心头的压力顿锐减万分。

现在虽见不到乾天魔君,但只要一想到他,众人两腿就发软。就像老鼠见到猫,软弱无力,挪不开步子。

就算能逃,但对方实力太过于强大怕人。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息杀原教主中原不败,独闯折仙潭凶煞地,就连我教镇教之宝魔坤玲珑都被其击毁。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它是可以猎杀金元修为以下的万物……

日后此魔头,一定,而且还会不断刷新更恐怖的纪录。试想,就凭我等这种修为,长了几个脑袋也不够这位祖师爷杀的。”

……

上官寒香虽然能御剑飞行,但那天晚上,行事匆匆,没想到见过心心相念之人,却更欲发不能收,竟魂牵梦绕一般把自己吸过来,与他一道外出,涉险。

没有剑,就不能飞行。只能赧羞拘谨地被乾天魔君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揽抱着自己的小玉蛮腰,脸上顿泛起红云,身上也有一些躁热不安起来。

好在这时,两耳风声“呼呼”地响,热血与激动的心,很快得到了抚平。上官寒香感到纳闷,乾天魔君脚上什么都没有,就能这样凭空在这天上飞行。

一脸的愕然,乾天魔君便笑着向上官寒香解释着,“没什么,这是一种功法,黑雪追风,利用我们身边的空气风波,驾驭你我往前飞行。”

“哇,这么好的功法!”上官寒香那娇嫩无骨的玉掌不断拍着,“我也想学这功法。我也想学这功法。人在空中飞行,用剑那多麻烦。”

乾天魔君脸泛愁云,苦笑着说,“虽然我愿意教,但你爷爷那边,你过不了关。他是我的老朋友,老对手,彼此也都太了解对方了。”

“噢!——”上官寒香黯然失色,头痛地回着乾天魔君。双方一时无语,陷入了沉闷之中。

“过去万年前的恩怨,跟我这少女追求幸福有何关系?再说爷爷视我为掌上明珠,日后这一章的过结,迟早会被翻过去的。”

想到这里,上官寒香满面通红,猛然用两只玉掌捂住了自己仙姿玉色的脸蛋,偷窥着乾天魔君——

一身白裳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

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的气势,英俊无敌的五官,仿佛用玉石雕刻出来一般,棱角线条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地流露出他沉熟稳重的那种干炼之美!

那他乾天魔君俊郎的外表之下,身子怎么样呢?或许只是一幅骨头架子,包着一层皮,扎人得很。那日后再想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想到这,上官寒香娇眉微蹙,情不自禁地用她那纤纤玉手,轻摸着乾天魔君的胸,那小胸脯肌肉窿起,壮满得很。

再摸其腰,那斜方肌肉,一根根紧密挨连突起,就像一道道麻绳那般鼓起透着劲力感。

“哇塞,他这一身迷人的肌肉都是怎么长的?”上官寒香内心在喜出万外地默念着。

这时,上官寒香仿佛看见那光身满是肌肉强悍的少年郎,乾天魔君。她那小心头“噗、噗”乱跳起来,娇羞得脸似樱花三月一般灿烂迷人。

脑子里飞快地闪出那个东西,上官寒香脸热辣辣得,浑身不知何时,热血在沸腾。心里继续在暗探着底,正好借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探一探这个少年到底厉害不厉害?

……

其实乾天魔君他是水族之王,那个肾优于岸上任何一位男人。他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肾生于水,主精气元,……

不过他是万年的老处男,再加从小是孤儿,自然不知这情况。

上官寒香此举的试探,也是多余的。

“什么情况?”乾天魔君起初还没太在意,“可能是这位小女孩搂抱长了,浑身不舒适,想调换一下位置。但摸到自己……,这可能就有一点不正常了。

……

“乾天大哥,快看,我们这是到哪里了?”见乾天魔君还没从那春境中醒来,狠狠地掐了掐乾天魔君的肌肉,使乾天魔君感到痛,才从上官寒香那满园春色中抬起头来。

看到这周边环境突然之变,正在烧燃的激情都退去——那山似山水画而且半透明,飘悬在空中,那云遮雾绕,仙气充沛,溪水潺潺,小鸟飞翔。

这里的小鸟与溪水等物,均是半透明,如蒙上了一层薄雾。这里与那折仙潭有一些相似,但又完全不同。它是有灰蒙蒙的雾气组成一般。

或者说是哪位水墨画圣的杰作。但它们又是活的,是真实存在的。

乾天魔君脑子在飞快地闪着一幕幕,终于想到曾经昔日好友文祖仙君跟自己说起过类似的情况。

这时,乾天魔君沉着冷静地对上官寒香说,“刚才你我痴迷于男女情爱,竟鬼使神差地误闯进有一点似你爷爷曾跟我说过的,天裂云族。”

天裂云族,神秘诡谲,长期隐藏在天际云端之中,飘忽不定。

他们以吃我们人族为嗜好,尤其是我们人族的修真武者,那对他们来说,是提升自己修为的快速通道。

当然他们天裂云族在我们人间大开杀戒,曾引起你爷爷文祖仙君的追杀。当年遇到了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他俩激战四天四夜。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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