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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门大师兄张阳晟想一想就气,自己上一次不仅没让水天元出丑,反倒让自己的右胳膊被其弄折了,一时成了整个太玄门的笑柄。

而且玄慕子在学堂上公然偏坦水天元,还暴打了自己,这已太赤裸裸的野蛮行径!

不,这不仅是玄慕子的个人行为,而是整个太玄门高层的共识,否则谅她一个通行长老兼执法纪律堂副长老,她不敢在这公众场合,干那样鲁莽之事。

这世道也太赤裸裸的恃强凌弱了吧!

看来日后不是我随时弄死他水天元,而是他水天元会弄死我。

试想,一个门派绝世强者,上层怎么会得罪他水天元,而来帮我这个弱者?

她玄慕子说得太对,谁有能力为太玄门立功,谁才有更多的话语权,才会得到太玄门更多得庇佑。

我不想死,我得要胜过他水天元。

因为自从自己来到太玄门的第一天,与小师妹王婧琪的挑战,那就注定今生,在太玄门有我就没他水天元,有他就没有我的这种局面。

想胜过他,凭自己如今这样刻苦努力,在这同一批新弟子当中,我已力拔头筹。

可谁知?在他水天元面前,弱得简直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婴儿,面对这七岁的少年那般无力感。

那只有机缘?对,机缘。想到这里,张阳晟一张绝望的脸上犹如三九寒冬,终于露出了一点阳光。

他水天元也是机缘的,他并非用的太玄门的正统修为。

不过这机缘哪里有呢?一下又愁煞了张阳晟。

如果那么简单地能得到,那人人都会有机缘。那还能叫机缘吗?那这种机缘岂不像路边的野草那么贱?

脸上寒冰再次结上厚厚一层,不露一些苟笑。

就在这时,他走在太玄门的路上,前几届的师哥在小声议论着:

“听说了吗?昨天会稽郡第一大门派黄山派,也有人进草魔谷,至今末回。”

“唉,差不多报销了。”又一名师哥摇着头说着。

“不知这些人都怎么想的,不好好地安心在门派内潜心修炼,非要到什么外边寻找机缘,结果连命都丢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阳晟眼睛一亮,凑过去,笑嘻嘻地问,“各位师哥,草魔谷是什么地方啊?那里有什么好东西会让四方修士闻风而去?”

各位见眼前是一位初选入太玄门的新弟子,也就把自己从上界师兄那里听来的传闻说了一遍。

“不过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去。那个地方何其凶险,每年都有很多正魔两界的弟子,进入草魔谷,最后都是有去无回啊!”

“谢谢诸位所兄!我只是听闻有趣,怎么会去那里自找死呢?我才是一个刚入门的弟子。”张阳晟口是心非地说着,

但心里暗想,“你们俗人一个,所以你才按部就班,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平凡的修真者。没有冒险,那来更好的收获!

大不了,也就是与其他弟子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鼠变猫,永远也变不高的。”

有了这种打算,更主要的是要想在太玄门出人头地,把水天元这座大山搬倒,自己必须去冒这一趟的险。

反正人生总有一死,就算成了大仙或至尊什么的,谁也逃不掉。那还不如冒一次险,轰轰烈烈地闯一次,就算死,那也是死有所值。

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自寻灭亡了。

若没死呢?那自己必将横扫荒古大地,纵横九州,乃至整个修真界及整个仙域。

想到这种种甜头,张旭晟早已摁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找了理由请假,往太玄门东北方向行去,大约走了一百里的山路。终于来到了令人生畏的草魔谷。

“草魔谷凶煞地,有去无回,请莫入。”有官文牌,朱红大字雕刻在一座一字型的大峡谷口。

张旭晟在这伫立了一会儿,便匆匆往那草魔谷走去。因为此险,他心里早就考虑好了。

刚进草魔谷,两边高山,直冲云天,就如一把把竖直的利剑,将天划为一线天,行走于这山谷间,顿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眼前豁然开朗复杂恐怖起来。傍山小径,浓厚的阴影,彷佛潜游在阴森的冥界。

而山上不时闪着那些疏落的磷光,没有风声,也没有虫鸣,深山中极度的幽静,使人更感到恐惧。

这青天白日,但这更给人感觉似月黑风高的夜色。

地上不时出现腐烂的尸体,那些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散落在这荒芜的草魔谷里。

高大的山峰被黑暗模糊掉了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白骨腐朽的内体,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好像无语地申诉着,更向临死前的一种打斗。

挂在树枝下的另一具尸首,被风沉重地吹动,这身道跑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又有一具尸首,被晶雪藤圈勒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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