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齿含-住我的耳畔,咒语般的暗哑沉吟:“i…give…y…everythg…toyou…,cae,you…are…ydesharow”

人鱼的声波仿佛具有精神毒药的污染力,直直穿透了我的耳膜抵达脑海深处。

一刹那我的心理防线被击-打的几近崩溃,即使拼命的压抑着昨夜的不堪回忆,我依然感觉这只兽类对于他占有了我的宣示与强调像某种烙印一样,牢牢印刻在了我的灵魂上。

这让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我成了一个被烙上他专有印记的俘虏一样,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我此刻无比想找个藏身之所将自己牢牢的保护起来,即使是缩在被子里也能缓解被彻底侵犯的无助和惶然。

然而被吮-吸的耳-垂引起的异样瘙-痒,一阵阵的袭进骨髓,我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支撑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勉强,随时会瘫在阿伽雷斯的身-体上,只有任他享用的份。

f-u-c-k!我在心中咒骂,不想变成-人鱼的禁脔的话,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索性俯下-身,逼-迫自己主动靠在了阿伽雷斯的胸膛上,甚至搂住了他坚韧有力的脖颈,向一边歪倒下-身-体。

阿伽雷斯显然对我的主动感到意外,钳子一样的虎口放开了我的手腕,兴-奋的搂住我的脊背,向我的长褂内探去。

我的外衣下空空如也,被阿伽雷斯肉贴肉的肆意抚-摸-着大-腿的羞耻感使我差点发疯。

我一口咬住嘴唇,绕在他脖子后的手快速摸索着袖管里藏着的麻-醉针,我的手指却抖得异常厉害,竟连袖口内里的针管也夹不着,反而使它滑得更深了。

“sh---it!!”我急得骂出声来,只得将阿伽雷斯的脖子搂得更紧,才能够着袖管里麻-醉针的深度,并以此掩饰自己的动作。

可这对阿伽雷斯无异于一种迎合和鼓舞,身下他的动作比我迅速得多,他一手箍-住了我的腰脊,鱼尾托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往上掀开我的长褂,一下子就将下摆掀到我的腰部以上,我的半截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皮下。

“de…sha…row……”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鸣,震得我的整个腔骨都在发-颤,然后他埋下头去,舌-头沿着我的肚脐以下舔-了起来。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

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

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动献给了阿伽雷斯享用。

我一瞬间为自己愚蠢至极的把戏感到无比痛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

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

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

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