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响,霍司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床上:“应该是家庭医生到了,你好好坐着,我去开门。”

叶萧萧脸色微窘。

她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偏偏气在头上就把房门反锁,怎么看就怎么幼稚。

霍司承把门打开,家庭医生拿着医药箱从外面进来,看到她手上的伤口时,消毒处理,又绑上一层薄薄的绷带。

“怎么样?”霍司承自然看到她手上的伤口了,脸色有些发紧。

家庭医生尽责地道:“伤口有发炎、发脓的迹象,务必要注意饮食清淡,不能碰水,也不能出力……”

一番嘱咐下来,叶萧萧都有些昏昏欲睡,反倒是霍司承,听得那叫一个认真,恨不得拿一个小本本记下来。

霍司承点了点头,喊了一声:“林叔。”

林叔自然清楚霍司承的意思,把家庭医生送走。

主卧门被关上,霍司承回头就见叶萧萧侧着身子要往一边倒,连忙上前扶住她:“你手臂伤着,不能随便压着。”

叶萧萧哭笑不得:“只是手臂擦伤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可不像上了战场,就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你啊。”

他太紧张了。

霍司承却是一本正色:“我皮糙肉厚不怕,你不一样。”

“……”

叶萧萧的心,因为他的话陷入了甬长的死寂中,却透着一丝悲凉。

要说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大抵就是她太蠢,前世一头扎进了陆明烨设置的温柔陷阱中,最后落得一个连死都受尽折磨的下场。

霍司承……

他喜欢她了吗?

心脏微微一动,却很快恢复死寂。

不管他喜不喜欢她,她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心思都不会改变。

怕就怕,团子生母出现,她会成为那个第三者……

叶萧萧心头忽然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堵得她有点儿喘不上气儿来。

“囡囡,怎么了?”霍司承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脸色微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叶萧萧伸手拉住他:“我没事。”

霍司承不放心地扫了她几眼,见她真的没有不舒服,松了一口气:“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乖乖的。”

叶萧萧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团子。”

“团子比你听话。”霍司承说着就往外走,等叶萧萧反应过来,把床上的枕头拿起来往外扔时,霍司承身形一闪,浅笑着离开。

这男人……

叶萧萧颇是无奈,但心底还是涌起一股暖流。

霍司承,真是这个世界上让她欲罢不能的男人。

叶萧萧上一秒还觉得霍司承说的话一点都不靠谱,她怎么可能不如团子听话嘛。

但下一秒,感觉到身上的黏腻时,某种念头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上午从京华城会所回来,她就一直躺在床上,因为不舒服又盖了一层被子,出了一身的汗。

要不……

叶萧萧的视线来回在门口和浴室间挣扎着,但很快,还是起身……

霍司承打过电话,回到主卧就听到绵延不断的水声,床上也不见叶萧萧的身影。

他脸色一沉,快步走到浴室,毫不犹豫地将门推开。

叶萧萧刚脱了衣服,抬着脚准备进入浴缸里,身后的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吓得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背过身。

虽然早已经坦诚相对过,但叶萧萧还是红了脸,结巴地道:“你,你怎么能随便推门进来!”

霍司承原本是生气的,气她转眼就忘了家庭医生的吩咐,不把身上的伤当一回事。

但推门那两团雪白在眼前一晃而过,洁白如玉的背部映入他的眼帘,漂亮的蝴蝶骨像是要展翅飞翔,让他喉咙一紧。

叶萧萧的声音在浴室响起,把霍司承的思绪拉了回来。

霍司承轻晃了下脑袋,差点被美色诱惑,连和她算账都忘了!

想到这里,霍司承还有点咬牙切齿:“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我们是夫妻,你是我老婆,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推门进来怎么了?”

他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叶萧萧一噎,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舌头捋直:“夫妻之间也有隐私。”

霍司承嘴角一扬,大步上前,身子贴上她的身后:“刚才谁说,比团子听话的,嗯?”

温热甚至有点缠绵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后,叶萧萧浑身一震,红晕顿时爬满脸上。

她用手肘推了推他:“你先出去……”

“出去让你洗澡?”霍司承薄唇一抿,一脸严肃,“医生说了,你手上的伤不能碰水!”

叶萧萧隐隐察觉出他的怒气,小心肝一抖,顾不得自己浑身赤果,转过身紧紧地抱着他,昂头讨好:“我知道嘛!可是,我刚才因为痛得太厉害了,浑身都出了汗,黏黏的。”

“而且,我也没有不遵医嘱啊。医生说不能碰水,所以我也没有用淋浴,用的是浴缸啊。“

霍司承确实挺生气的,但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还有说的那些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内心。

软软的,像棉花一样。

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消失了,不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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