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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脸上露出略微尴尬的神色,他避开余桑的目光,左耳赤红。余桑逗他,将脸转到他眼神所及的方向,“怎么?”

景安很高,余桑只齐到他的下颌,他扭头,余桑需要踮脚才能和他平视。

景安僵着脸,“你怎么回去?”

“你不准备送我?”余桑逸出一点笑。

景安连眼皮都未抬,走到马路沿,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余桑熟稔他的性格,跟着在他背后只说了一句,“嘿,手不要碰水。”

他动作停了几秒,随后进了车。

余桑等景安的车消失在路口,拐到医院后面的街角,立在风中向前方有光的地方探头张望。

今天为了见景安,穿的少了些。到凌晨,空气清冽刺骨。她打了几个寒蝉,倚在路边不锈钢铁柱边点烟。

烟才冒了一点灰烟,她眼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车窗半降,是一个清秀苍白男人的侧脸。

“少抽点。”

余桑抖灭半截烟,“东西呢?”

男人见副驾驶上的包裹递给她,而后伸手,夺走她细长手指上夹着的烟。

余桑勾着笑,“会戒,到时候你解剖我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看到烟肺。”

徐正漠然,“随你。”

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余桑敲敲窗户,和徐正摆摆手。

包裹是老六死前留下的东西,余桑贿赂了徐正几个大体老师,平时一身正气的徐正居然就这么把东西偷了出来。

余桑打开包裹,里面东西很杂,老六喜欢抽的烟、小块乱推的避孕套,最底下压着一个牛皮笔记本,里面空白只是夹着一张景安去年7月在莫斯科的演奏会门票。

老六是粗人,听小提琴演奏会确实很反常,也难怪赵局会怀疑到景安头上。

余桑又将包裹恢复到原先原封不动的状态,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箱子的一角撞在沙发扶手,发出玻璃碰撞的响声。

余桑做了多年的警察,有着超出常人一般的敏感,她当即拆开箱子,箱子最底层黏着一张薄薄的信封,余桑摇了摇,里面掉出一个蓝色的玻璃小瓶。

她怔了怔,打给徐医生。

“老六,吸毒了?”

*

周立的案子在月末开庭,当时在会所余桑偷拍的照片被当做证据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受到最大影响的,还是身为公众人物的景安。

公司急的焦头烂额,偏偏此刻景安的手又受了伤,不能如约出席月末那场交响乐独奏。

很快便有坊间传闻,景安是为了躲避警察的审查,故意躲在了江里。

经纪人按着太阳穴,呆滞地望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消息。景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漫不经心地啜饮着一杯热茶,冷静的仿佛整件事与他无关。

助理以手作扇,给经纪人扇风降火,“哥你消消气。”想了一会,他又给经纪人出谋划策,“哥,你看要不咱们和胜光炒炒绯闻?”

胜光是景安的编曲老师,和景安的公司常年交好,小道传了很久两人的绯闻,大多都是捕风捉影。前几年公司也想借此炒炒景安的知名度,但从景安对胜光几近无视的态度来看,经纪人觉得还不如炒他和楼下那位高壮健身教练的新闻……

“你给胜光打个电话和她商量一下?”经纪人走投无路,只好采纳助理的意见,扭头还不忘唤一声景安,“你认为呢?”

景安一双清冷的眸子对上经纪人的,他说:

“我结婚,怎么样?”

“什么?!”经纪人抓着的手机咣当落地。

“结婚。”景安重复了一次。

经纪人张了张嘴,石化在空气中。

结……婚?

*

余桑接到景安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天之后。她忙着老六的事,忙着周立开庭的事,却将局里交给她的任务抛在脑后。

徐正在停尸房满意的看着大体老师,余桑咬着苹果,问他老六的尸检结果。

他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从尸检报告来看,六哥没有吸毒。”

她揣度着徐正说话的语调,啃苹果的动作顿住。徐正这种人,待人接物向来毫无感情。所以她即便认真地看了他脸上微小的表情,也无法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未几,电话响了。

停尸房的气氛很诡异,空气阴湿,两侧荡着余桑手机铃的响声。她小指划开屏幕,景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飘出来,“地址已经发给你,你随时可以搬过来。”

“搬过来?”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余桑反应了好久,“你真的……”她当时只是半开玩笑般随口说出,并没有想到景安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自己。

他在电话那头,稀松平常地说了句:“我们,结婚。”

余桑冲着徐正,打了一声长嗝。下一秒,徐正嘴角莫名的扯出一点笑来。

几十分钟后,整个小组连带着赵局都知道,余桑,小组的灵魂人物,凭着无业游民的身份,在半个月之内成功的完成了和国际知名小提琴手结婚的任务。

徐正这个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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