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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等一下!”就在刘半仙人准备将这块大洋放入自己口袋时,周正按住了他的手,说道,“还有另一半,说对了,再拿也不迟。”

“呵呵呵……”刘半仙人陪笑道,拉了拉袖子,捊了一捊山羊胡子,斜眼说道,“这有何难,两位听好。”

“洗耳恭听!”

“这远的嘛……”刘半仙人说着,转了转眼珠子,左右看了看林雨田和周正两人,说道,“你们心中有一女子,那女子在一处僻静之境,那地方周遭男子多,女子也很少!我说得,对与不对?”

“咣当”一声,第三块大洋在桌子上跳跃着,到了刘半仙的眼前转了一个弯,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这块赏你的!”林雨田说话时,他与周正已然转身走出了几米远……

“这刘半仙人,还真有两下子,”周正说道,“他说的后面这一女子,想必说的就是萧倩芳,说来也怪,我们只不过是在秋梨园中看了几眼萧老板的旧日相片,就让他给说中了,难不成他有千里眼、顺风耳?”

“不奇怪,这半仙平日里见的人多了,善于揣摩别人家的心事,”林雨田说道,“他的听力极好,想来我们必是在哪里让他捕捉到了一个极小的信息,然后被他加之放大。”

“思来想去,却是有这种可能,比如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街道边的早餐档口,说不定那时他就在边上与人算命,早早地记下了我们,只是我们并不察觉罢了。”周正说道,“又或者刚才他就在戏园子里听戏,在那昏暗的后排看着我们,就像我们看着廖欢和安老师一般……”

“你说的不无道理……下次带廖欢来给他算算,他心中有很多不解之事,算一算更安心。”林雨田说道。

“例如,他与安老师能不能?……八字合不合?”周正打趣道,“再者,就是安大财主乐不乐见廖欢?……”

走出一段距离,林雨田突然停下脚步,慢慢地回头向刘半仙的方向望了望,仿佛想对周正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下,再转身向前走去。

“来日方长!”

而屋檐下的刘半仙则一动不动,慢慢地看着林雨田和周正走远,只见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便将墨镜摘下放在桌面上,用手揉了揉眼睛,轻轻地说道:“这黑乎乎的东西,晚上戴着,伸手不见五指……能掉沟里去!这世人就是矫情,不戴个墨镜竟没人来算命,生意做不下去哩……”

……

深夜,义庄的门前站着一个人,很久了,一动也不动……他叫钟复在,这人身穿黑色洋装,头顶一黑棕毡帽,留着八字胡,下巴下方的山羊胡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双眼凝重,眼神透出少许不安和怀疑。

夜风吹着义庄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左右摇摆着,微弱的烛光一闪一闪地提醒着他,时间并不是停止的,一直在流逝。

“他就这么死了么?”钟复在自言自语道,想来是因为他来得太晚,那义庄的门早早关了,他不晓得规矩是什么样子的,心中正在犹豫着,这大晚上的,在这种地方静静地站着?能不能敲门?

“敲了门,是活人来开?还是……”

就在不久前,钟复在的堂弟钟复开家中出了大事,钟复开在寒潭游水时,不幸溺水身亡,这让钟复在感觉到了人生的无常,同时他也十分地不解。

他这堂弟一年四季,无论寒暑,二十年如一日,在这寒潭里游水,如若蛟龙一般,怎么这一次就出事了呢?

就在钟复在到达义庄的前两个时辰,他不知怎么地,竟壮着胆子一个人来到了寒潭前,要知道,平时里,他可没这个胆量。

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心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着他往前走,去看一看他这个弟弟最后死去的地方。顺便,他想在寒潭边上,烧多些的纸钱给他在阴间的弟弟,这样想来,心中确实好过了不少……

所谓“寒潭”是凤鸣山下密林中的一处深潭,这深潭东西、南北长度相近,约有十五丈,高高的飞流从百米的山间断崖处倾泻而下,无数岁月过去了,这瀑布在山间的底部竟冲刷出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洞,听得人讲,那潭水深也有百尺,一口气根本无法来回,故从来无人下得去那潭底。

这潭水由山间泉水汇集而来,冬暖夏凉,潭的中心显黛墨色,越往潭边,颜色越浅,最后只余下翠绿之色。

钟复在草草地烧了纸钱,见着明火已尽,正想转身离开之际,水面上翻滚着一个脑袋模样的东西,一时沉下一时又浮了上来,钟复在心中一惊,想早早地逃离,但又实在敌不过心中的好奇心。

他转身来到了寒潭边,那东西已被水流冲至浅滩处,钟复在随手拿起岸边的一支长竹,将那东西捞了上来。

“是一把二胡……外面套一个黑布袋……”钟复在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真是吓人……”

这二胡看着眼熟,钟复在看了又看,又自言自语道:“乌木蟒皮二胡?这……不就是当年仙乐班时,复开在秋梨园中一直把玩的那把二胡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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