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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缘由?”茹婕沉思道,“陆老板不在之后,整个仙乐班就式微了,后来钱掌柜管事时,仙乐班就散了,也确是没人再去留意从前的事了。”

“这二胡到底是不是仙乐班之物?”周正说道,“抑或是现在的人借了当年的传闻在这上面动了手脚?”

“诸位稍等……”茹婕站了起来,说道,“婉娘随我来,帮我一下。”

说罢,两人便进入了里屋,不过片刻,那件木架上的红色戏袍便被取了下来……

细细一看,这是一件做工选料都极佳的戏袍,料面的金丝还在发着亮光,用手一摸,应该是实实在在的丝绸料子。

林雨田心想,怪不得这件戏袍茹婕如此看重。

“你们看,这戏袍的里子,就绣有‘仙乐班’三字。”

众人一比对,虽说一个为刀刻,一个为刺绣,但竟然有九成的相近。

“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无疑了,”钟复在感叹道,“先前陆老板对仙乐班的乐器或戏袍,都会亲自标识,以防别的班子错拿。”

……

“三天前,也就是钟复开先生溺亡的那天,他可有什么异常之处?”周正问道。

“异常?”茹婕回忆道,“他前一个晚上去吃酒,说是一好友过寿,回来得晚,我们没有说话,他便在书房睡下……第二天,我一早起来,听王妈讲,复开一早便出了门。”

“那他有没说往何处去?”

“听王妈说,复开出门时,带了游水时的物件走的,”茹婕说道,“他不说,王妈自然不敢问,这是常态了。”

“您是说,钟复开带了游泳时的装备?”林雨田兴奋地问道,“这男子游泳的装备不多,你可晓得是什么?”

“也就一个游泳专用的护目镜,琉璃镜片加黑木框,木框上有一圈胶条,两边各有一条黑色的带子,是他这段时间从省城那得来的,”茹婕说道,“想来,这甘糖镇内,兴许就他一个人会戴上专用的护目镜。”

“那再往前去,有什么人过来找过他,或是他提到什么事么?”周正继续问道。

“不曾……”茹婕说道,“他一般早出晚归,说上话的时间也不多,就连两个孩子,怕是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说上话了。”

“孩子,”钟复在突然想到了孩子,问道,“怎么不见子兴和子勇?”

“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早早送去外婆家了,”婉娘说道,“过几天中学该考试了。”

“呃……”林雨田似乎有话在心中,想问却感到唐突,周正见了,一切了然于心,他知道林雨田心中想说的是什么。

“太太!我回来了!”楼下有个老年女子叫了一声。

“王妈买菜回来了,”婉娘对茹婕说道,“王妈回来,我们也该走了,我明早再来。”

茹婕听罢,依依不舍道:“留下吃饭再走不迟。”

“家中那两个少年,想来已经放了学,”婉娘说道,“如若我们不在,那必定翻天了。”

……

众人告别茹婕后,一道下了楼,茹婕让王妈代为送客到大门口。

见得大门关上,周正说道:“雨田兄,适才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又不好意思开口,现在不如问钟先生和太太更好。”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林雨田笑笑说道,“那我只得请教两位了。”

“林先生有话请讲,我和婉娘与复开和茹婕再亲近不过了,”钟复在说道,“我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无他,只想问,这茹婕与钟复开平日里感情如何?”林雨田问道。

“这……”钟复在本以为林雨田会问一些他人社会关系之类的事,没想到,问的却是人家两人的感情问题。

“没别的意思,不方便说便罢了,”周正说道,“钟先生这一犹豫,答案已然知晓了。”

“是啊,如若是夫妻相敬如宾,我便不是这个反应了。”钟复在说道,“既然是探案需要,说说也是无妨的。”

“我这堂弟,一开始娶茹婕为妻时,便是遭到了家人的反对,”钟复在说道,“当然了,我不算在内,相对而言,我是外人……而且我也不觉得戏伶会差人一等……”

“那茹婕年青时,也是绝代芳华,是秋梨园的头牌大角。”婉娘说道,“这一段往事,我清楚得很,不但钟家反对,陆老板一开始也反对。”

“这与陆老板也有干系?”

“周长官有所不知,这茹婕已然唤作‘喜凤凰’,”钟复在说道,“你可知,早些年,在这一行中,能得专用名号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那是,不像如今,自己自封取个名号就上台了……”周正感叹道。

“这茹婕是陆老板一手带出来的,最后功成,封了‘喜凤凰’的号,却又匆匆嫁人,那陆老板自然是反对的。”婉娘说道,“就现实而言,于秋梨园,于茹婕都是不利的。”

“再者,我这堂弟,哎,怎么说……”钟复在欲言又止地说道,“反正现在已然这样了,你们再查下去,也会得知,我也不再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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