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顾喻之难受地咳了几声,揉了揉几乎被掐碎的下巴。

她不敢再有迟疑,赶紧解释,“阿赫,你误会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真的,你相信我!”

靳北赫眯着眼眸,随手脱掉衬衣扔到一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顾医生可真是神通广大啊!峄城和莲城相差一千三百多公里,顾医生居然能和莲城的军队指挥官交上朋友,难怪看不上我,原来有这么多选择!”靳北赫满脸诡谲的笑意,眼神却如两极之寒。

顾喻之环顾左右,根本没有逃跑的空间,她顾不上鞋子会踩脏床单,本能地往后退,紧张地直咽口水,声音颤颤巍巍地求饶:“阿赫,你别这样,我害怕。”

靳北赫俯身下去抓住女人清瘦的脚踝,稍一用力便把逃离的身体拉到面前,他沉着嗓音,犹如恶魔吐息:“这就害怕了?你不是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留在我身边吗?待在我身边多的是更危险更可怕的事情呢!”

顾喻之感受着男人喷薄而出的气息,浑身战栗,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想你受伤,所以才忍着巨大的痛苦把你留下。你倒好,背着我找男人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靳北赫极力克制的怒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起伏的胸膛看起来格外诱惑。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顾喻之又气又委屈,倔强地看着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眸。

靳北赫嘴角勾出一抹歹毒阴险的笑容,说的话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等盛家把新坟立好,有的是时间给你慢慢解释。”

“你……”

靳北赫狠狠吻住那张企图辩驳的小嘴,见她还想抵抗,他直接张嘴咬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疼得她闷声呼痛,他便趁机钻进她口中开始无尽的掠夺。

他攻城掠地的吻逐渐抽离她身上的力气,她艰难地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就在她支撑不住往后倒去时,一只温暖的大手适时托住她的后脑,继续加深加重这个惩罚性的吻。

顾喻之紧闭双眼,不敢看靳北赫生气的样子,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撞破她的身体。

他将她的舌卷进口中吮吸,尝尽滋味后便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她一口。

“唔!”顾喻之吃痛惊呼一声,立刻将自己的舌头缩回来。

紧接着,她的嘴唇又受到了攻击。

她忍不住腹诽,他什么时候学会咬人的?还咬得这么痛!

等这个煎熬的吻结束后,顾喻之只觉得整张嘴都麻木了,她卷着下唇,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被咬疼的地方,满眼幽怨地望着仍未消气的男人。

从靳北赫的角度看,顾喻之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抬眸望着他,她的眼圈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中还有一丝情欲迷乱,他喉结滚动,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反应。

顾喻之看着男人压上来,她害怕地往后躲,可刚退了一步就动弹不了了,她举起双手抵在他胸前阻止,炙热滚烫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就被男人一手抓住锁于头顶。

她心想完了。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找到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她弱弱地辩驳,比起被他粗鲁对待,他的误会更让她难过。

靳北赫温柔地抚摸着顾喻之的脸,迷人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笑容轻蔑,缓缓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袒护他在骗我?不过也没关系,等我明天见到他,自然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顾喻之委屈地控诉。

“可你总是偏袒别人,每一次你都偏袒别人!”靳北赫好不容易消散几分的火气又被激发起来。

他清楚的记得每一次她都偏袒宁朗兮,又或者是周旗睿,明明有时候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可是她从来都只偏袒别人,好像只有他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一样!

顾喻之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眼神却让眼前的人更加愤怒。

他继续控诉,怒不可遏的声音里夹杂着积压许久的委屈和难过,“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只会兴风作浪的混蛋,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们只要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能轻易博取你的信任和怜悯?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那些小白脸?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顾喻之承接着男人的委屈和怒火,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话就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插在我心上,没日没夜的折磨我,我有多努力才能从你的话里找到零星一点点对我的施舍而艰难的活下来,你知道吗?”

“你顾大局,怜悯众生,所以你就要对我痛下杀手,赶尽杀绝吗?你对我有多残忍,你又知道几分!你在乎过吗?”

靳北赫歇斯底里的崩溃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他人生里从未有过今天这样对顾喻之发泄情绪。

这一刻,他积压在心里十年的委屈,终于部说了出来。

顾喻之怔怔地望着靳北赫,巨大的痛苦将他淹没,任凭他极力忍耐却仍然止不住的泪滴,啪嗒啪嗒地砸到她脸上,就好像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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