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何璧看向李游:“你说过,唐惊风生前与夫人争执过?”

&ep;&ep;李游点头道:“据说一年前他们就有些不睦了,半年前还曾大吵了一架。”

&ep;&ep;何璧道:“离他失踪不久。”

&ep;&ep;李游道:“此事并非全无可疑之处,唐堡主迎娶叶夫人时,就发誓绝不再娶第二个,他夫妻二人感情向来很好,叶夫人更是贞静贤淑,从没听说过她发脾气的。”

&ep;&ep;杨念晴道:“男人靠得住?叶夫人既然那么贤惠,有什么事比唐堡主违背诺言更让她愤怒?我赌唐堡主表面不纳妾,其实在外面金屋藏娇,被夫人发现,导致争吵,如果真是这样,背后肯定还涉及另一个女人,也许和她有关?”

&ep;&ep;何璧道:“唐堡主断不会如此。”

&ep;&ep;李游道:“虽令人难以相信,但如今也只能从这事查起了。”

&ep;&ep;南宫雪道:“是否该先去唐家堡?”

&ep;&ep;何璧点头。

&ep;&ep;李游靠在椅子上笑道:“据说叶夫人也是江湖少见的美女,可惜未知芳名。”

&ep;&ep;杨念晴正要出言讽刺,不料一声冷笑自窗外响起。

&ep;&ep;“她自然该叫随雨。”

&ep;&ep;.

&ep;&ep;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并无恶意,但听这话,她对叶夫人的态度明显不太友好,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

&ep;&ep;众人相互看了看,同时站起身。

&ep;&ep;南宫雪拱手向窗外作礼:“前辈何不现身相见?”

&ep;&ep;话音未落,杨念晴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时,已有个白色人影站在了面前。

&ep;&ep;那是个三十几近四十岁的中年美妇,纤纤素手握着枝长长的洞箫。冰雪之姿,形容优美,很明显,岁月的流逝并未将她的美貌带走半分。杨念晴暗暗赞叹,一个女人到了三四十岁居然还这么漂亮,实在保养有方。

&ep;&ep;大凡喜欢穿白衣服的女人不是特别单纯,就是特别冷傲的,中年美妇脸上罩着一层淡淡的霜色,更显出十分高贵冷漠来。

&ep;&ep;南宫雪微笑:“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ep;&ep;“贱名不足挂齿,”中年美妇打断他的话,“但你们所说那唐惊风的夫人,我倒知道些来历。”

&ep;&ep;李游笑道:“说到叶夫人的来历,还真的从未听人提起过,夫人若肯告知,更好了。”

&ep;&ep;“她原本并不姓叶,”美妇想了想道,“该是姓白。”

&ep;&ep;姓白?不只杨念晴激动,连何璧也动容了,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云碧月死后,心法极大可能落入白二夫人手里。虽然她并无后代,但不能排除她将心法交给旁支族人的可能。

&ep;&ep;“她原本也不叫随雨,”美妇扫了众人一眼,问出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们可记得当年的陶门?”

&ep;&ep;杨念晴对这些江湖旧事自是不知,其他人却都听过,李游答道:“当年陶门位列七大门派之一,陶化雨门主年轻有为,且交游广阔,与唐惊风堡主、快剑柳如前辈号称‘把臂三侠,’可惜后来陶门因谋反被诛,已近二十四年了。”

&ep;&ep;南宫雪不语,何璧却冷笑:“谋反之事,只怕另有内情。”

&ep;&ep;李游点头道:“此事当时便轰动江湖,许多人开始都怀疑他是被陷害,唐惊风与柳如曾发誓要彻查,但当年朝廷从唐家地下掘出大批□□兵器也是许多人亲眼所见,事实俱在,实在无从辩驳,此事就搁下了。”

&ep;&ep;杨念晴道:“也许他真是谋反。”

&ep;&ep;李游沉吟道:“谋反未必,只怕是树大招风,陶氏一门在陶化雨门主带领下,名声日显,受朝廷猜忌也是可能的。”

&ep;&ep;美妇微嗤,脸上浮现出悲哀之色,半晌摇头轻叹:“陶门主那样一个人,绝不会谋反,可怜那两个孩子。”

&ep;&ep;杨念晴不解:“孩子?”

&ep;&ep;“陶家神童,三岁即过目成诵,”李游道,“可惜他们遇难时都不满四岁。倘若还在,必定也是年轻有为之士。”

&ep;&ep;杨念晴不说话了。

&ep;&ep;南宫雪摇头道:“是否谋反已不重要,纵然是被冤屈,陶家上下那百多条人命又叫谁来补偿?”

&ep;&ep;美妇不再言语,众人黯然。

&ep;&ep;何璧回到正事:“这与叶夫人有何关系?”

&ep;&ep;“自然有关,”美妇看他一眼,道,“那叶夫人当年就寄居在陶家,后来陶家出事,幸得陶化雨门主将她提前送了出去,才幸免于难,陶门主死后,她虽易名随雨,却还是嫁与了唐惊风。”

&ep;&ep;南宫雪反问:“夫人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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