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3)

p;“很危险。”

&ep;&ep;“不会的，”季眠对着他笑了，声音轻软，像安慰张可可那样安慰道，“我有分寸的呀，不用害怕。”

&ep;&ep;对上她轻轻软软的笑，姜妄脑子都有点热，目光也越来越暗沉。他撇开眼不看她，咬了咬牙，烦躁地低声嘟囔：“老子说的危险，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从后面抱住你。”

&ep;&ep;刚好有辆超跑从街面呼啸着跑过，引擎声震天响，姜妄低低的声音被震得支离破碎。

&ep;&ep;“你说什么？”引擎声消失，季眠有些茫然地问他。

&ep;&ep;姜妄盯着她看几秒，长长吐口气，“没什么，回家。”

&ep;&ep;他说完，自顾迈步往公交站台走去。

&ep;&ep;季眠站在原地看他一会，总觉得这人在闹别扭？

&ep;&ep;季眠的直觉挺准的，姜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各种耍宝逗贫，显得心事重重的。

&ep;&ep;到了单元楼下，季眠终于忍不住了，“姜妄，你是不是不开心？”

&ep;&ep;姜妄用满脸“我不开心”的神情看着她，“没有。”

&ep;&ep;季眠被他这种不阴不阳的态度搞得有点懵。她不太擅长应对这种情况，看着他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你笑一个？”

&ep;&ep;姜妄：？？？

&ep;&ep;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忍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我看起来很像卖笑的？是不是要爷给你笑一个？”

&ep;&ep;季眠低眼，小小声道：“你已经笑了。”

&ep;&ep;姜妄抓住她衣领，把人拉开点，歪头找到她眼睛，“你气我是不是？”

&ep;&ep;他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她，自己又被气得笑起来。

&ep;&ep;季眠不看他，小声反驳，“气你，你还笑？”

&ep;&ep;姜妄有点牙痒痒，啧了一声，“我贱，行不行？”

&ep;&ep;季眠还是低着眼，嘴角却勾起了很小的弧度，“你自己知道就行，不用告诉我。”

&ep;&ep;“小矮个儿，你是不是仗着我对你好，就开始在挨打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ep;&ep;季眠笑出声，终于抬头看他，“你为什么总是装得这么凶？”

&ep;&ep;“本来就凶。”姜妄又故意板起脸瞪她。

&ep;&ep;季眠这次一点不怕，笑意半点不减，双眼几乎弯成月牙，“其实你一点也不凶。”

&ep;&ep;姜妄：“……”

&ep;&ep;她仰着头看他，白皙的脸蛋笼在清冷灯光中，嫩得好像能掐出水。

&ep;&ep;姜妄垂在身侧的食指动了动，想抬手摸一下，

&ep;&ep;猛然就有了些不太健康的想法，他不自在地垂下眼，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我凶的时候，你得哭。”

&ep;&ep;“为什么？”

&ep;&ep;对上季眠纯净的眸子，姜妄觉得自己可太黄太不要脸了，有点唾弃自己。

&ep;&ep;但他轻咳两声，还是继续不要脸道：“反正我说得没错，就得哭。”

&ep;&ep;季眠还在研究为什么要哭这件事，姜妄率先绷不住了，故意坏笑，“你上不上去？还是要跟我回去？”

&ep;&ep;“无聊！”季眠骂他一句，然后道别，“那我上去了，再见。”

&ep;&ep;她冲他挥挥手，转身进了楼门。

&ep;&ep;夜色恢复寂静，姜妄站在路边半天也没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种“不够”的感觉。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不够，就是挺烦躁，不太想就这么走掉。

&ep;&ep;他点了支烟，靠在路灯边，盯着那扇熟悉的窗户，边喂蚊子边抽烟。

&ep;&ep;这个夜有点异乎寻常的躁动啊。

&ep;&ep;他咬着烟，有些烦地抓了两把头发，却听见手机响了起来。

&ep;&ep;季眠：【姜妄，你是不是还在楼下？你等一下，你衣服在这里，我给你拿下去。】

&ep;&ep;姜妄看着消息，心底的躁意消散不少，忍不住笑，“行啊，我等你。”

&ep;&ep;季眠回到公寓，刚准备拉窗帘换衣服去洗澡，瞥见姜妄还站在楼下，回头又看见了挂在门后的大外套。是上次遇上施建成时，她穿回来的，已经洗干净了，但是一直忘了还给姜妄。

&ep;&ep;姜妄在路灯下等了片刻，听见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就看见季眠抱着件外套走了出来。

&ep;&ep;她站在黑夜里，茫然地张望了一下，当目光捕捉到他的身影时，神情放松，由衷地笑了起来，“姜妄，你的衣服。”

&ep;&ep;姜妄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上，心头莫名就起了一股他无法言明的变化。好像看一眼，那股烦躁就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