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裴烟还没收到近期剧本的安排,不过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她这种总是跟女主差着一口气的配角,日渐变态简直不要更合理。玄淮给她法器,想来是为了让她心理平衡,为花醉减少风险。

&ep;&ep;想到这里,裴烟又打量了簪子几眼。

&ep;&ep;簪子非金非玉,看不出什么材质,上面充斥着暴烈的火元素,在玄淮神息的压制下乖顺的绕着簪子游走,看起来是上佳的极品法器。

&ep;&ep;不要白不要,只是要的过程还不能崩人设。

&ep;&ep;裴烟摆出一个自认非常欠揍的表情,做出一副很看不上又勉为其难的样子,挑挑拣拣道:“好吧。”她取过簪子簪在发上,忽的又回转过来,硬邦邦的道:“多谢。”

&ep;&ep;说完不等玄淮回答,裴烟转身就走,一路只觉得玄淮的视线落在她的背上有如实质,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ep;&ep;回想起前世,裴烟啪的一声拍在脑门上,痛苦万分:“丢人哪。”

&ep;&ep;她甩了甩头,将这段记忆甩出脑海,伸展双臂。裴烟清晰的感受到风从指尖穿过,她几不可闻的叹息,长生渊万火随声音下落而凝固,在裴烟迈出长生渊的刹那,众火汇入她发上骨簪,消散的干干净净。

&ep;&ep;裴烟落在长生渊上的地地面,脚下第一次有了坚实的触感。她还未来得及放松,便看到女人三千青丝尽数雪白,抱胸看着她:”出来啦。“

&ep;&ep;裴烟点点头,之前在渊下听到女人声音不对果然不是错觉,她沉肃了脸色,欲上前探查女人的气息,被一阵火焰打开了手。女人挑眉道:“小崽子有没有礼貌,不要对着长辈动手动脚!”

&ep;&ep;裴烟:“........”

&ep;&ep;她默默的后退了三步,心道别家的长辈也没有您这么叛逆,天天让小辈玩猜谜啊。何况就算不能探查气息,她也能从外表看出女人状态不佳,想来女人是不想让裴烟看出,她究竟虚弱到何种地步。

&ep;&ep;可她越是这样,便说明她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让人心惊。

&ep;&ep;裴烟沉默的时候,女人也在默默观察她。方才她使出五成灵力,才貌似举重若轻的打开了裴烟的手,按照她的年纪,即使在从前家族鼎盛之时,也称得上天才。

&ep;&ep;她改变了看法,开始真的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就是能重现家族的人。

&ep;&ep;感受到裴烟的注视,女人微微一笑。虽然苍老许多,可她肆意笑起来的时候,不难窥见她盛年时的万丈荣光。

&ep;&ep;女人收起笑意,伸出手来:“来。”

&ep;&ep;她此次并未动用血脉威压,但裴烟从善如流,真心实意的单膝跪地,朝女人伸出一只手去。

&ep;&ep;女人目光柔和,握住裴烟的手:“不枉我枯等这么多年。“她的视线落在骨簪上,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你已继承了凤凰一族的纯净血脉,只待日后在战斗中历练成长,不辜负你的血统。“

&ep;&ep;她望了望天,用力拍了拍裴烟的肩膀:“记住,大荒中任何一个种族,都可以是凤凰的朋友,真正的敌人,来自大荒之上。你也许看不到它的存在,但很快它就会成型,危险无处不在,我族,不,所有神族,也正是因此倾覆。”

&ep;&ep;看着裴烟神色凝重,女人忽然笑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你不是早就找到了足以与天道抗衡的人吗?“    裴烟:“?”

&ep;&ep;谁啊,女主花醉,男主危则?裴烟的脑子刚刚转了几下,就听女人道:“玄氏玄淮。”

&ep;&ep;她见裴烟一副震惊的样子,撇了撇嘴:“你现存的神力都来自玄淮,玄氏神息领域铺开的时候,都有种冻死人的冰块味,你不知道?”

&ep;&ep;裴烟悄悄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但看女人一脸促狭,她也懒得辩驳,只道:“您怎么知道是玄淮?据我所知,天下还有两人,实力应当在玄淮之上。”

&ep;&ep;女人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神谕已下,玄淮只能是最后一位神,不会再有,也就无人再能凌驾玄淮之上。“

&ep;&ep;看女人这样笃定,裴烟努力的把前三世回想了一遍,确定以及肯定玄淮的确是死了三次,不可置信道:“魔族也不行?“

&ep;&ep;女人狐疑道:“你在说什么哪,平时是不是没听过课,没修过神族史?”话说到一半想起裴烟确实没修过,又解释道:“神族与天同寿,而玄淮更加特殊,世界规则纯粹是拿他没办法。”    裴烟脸色一变,感觉一个全新的世界如同一幅巨大的卷轴,在她眼前缓缓展开。事件扑朔迷离,更复杂不少。

&ep;&ep;女人大手一挥,不耐道:”不过这都不是什么事,最要紧的就是提升实力,时时当心。当你实力足以彻底化形之时,天道也不能轻易抹杀你。“

&ep;&ep;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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