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想要和乔小豌出来疯一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似乎应该自己一个人独处一下,好好思考规划未来。

&ep;&ep;这是她两年撞南墙后的终点,也算是纪念日吧,从明天开始,一切才是新的起点。

&ep;&ep;她斩断过去,无需再回头看。

&ep;&ep;开到公寓附近,陈与麦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到家,直接躺到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ep;&ep;躺了好一会儿,她才翻出手机,当看到又有新邮件的时候,她都有些吃惊。

&ep;&ep;chen一般不会这么频繁地和她邮件,这样的频率,倒有些像是在网上聊天了。

&ep;&ep;她点开内容看完,怔了怔,随即回复——

&ep;&ep;“chen,你也看出来了?

&ep;&ep;是啊,我今天很开心啊,因为我总算结束了一段错误,开始我的新生活啦!

&ep;&ep;以后我会越来越好的,祝福我吧!你也是哦!

&ep;&ep;——麦”

&ep;&ep;这次,邮件不是马上回复,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了提示音。

&ep;&ep;陈与麦打开,就见到了对方发来的一段文字。

&ep;&ep;“麦,祝福你,你会幸福的。

&ep;&ep;只是今天我很难过,因为我失去了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ep;&ep;——chen”

&ep;&ep;陈与麦怔住,随即马上问道:“chen,你没事吧?是不是家里人出了事?”

&ep;&ep;可对方没再回复。

&ep;&ep;陈与麦有些不放心,于是又道:“你别难过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好好珍惜未来,因为肯定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不希望你难过。”

&ep;&ep;这次,那边有了回应,只有一个字:“好。”

&ep;&ep;见了chen的邮件后,陈与麦临时起意,拿了画册,开始画画。

&ep;&ep;这次她画的是一个森林,森林里有一只兔子,它迷失了道路,正踌躇之际,飞来了很多萤火虫。

&ep;&ep;萤火虫蜿蜒成了一条长长的道路,照亮了兔子的归途。

&ep;&ep;陈与麦画完,直接叫了快递上门,将画稿寄了出去。

&ep;&ep;而与此同时,还在民政局对面接上的陆敛沉接到了一个电话。

&ep;&ep;电话是他的发小夏泽宇打过来的:“沉哥,我回来了。”

&ep;&ep;陆敛沉望着车窗外的阳光,漫不经心回答:“嗯。”

&ep;&ep;“沉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听到我回来竟然是这个态度?”夏泽宇假装埋怨道:“老头子可真狠啊,我不就是在订婚宴上逃婚吗?这个年代,谁还不想追求个恋爱自由,不想接受家里安排啊!竟然把我派去非洲两年,简直要我的命!”

&ep;&ep;他滔滔不绝:“你现在见到我估计都认不出来了,兄弟现在成黑炭了!想我原来的花样美男样子,能迷倒万千少女呢……”

&ep;&ep;陆敛沉打断他:“什么事?”

&ep;&ep;“卧槽,沉哥,你这态度太冷淡了吧?”夏泽宇虽这么说着,可丝毫也没有不悦,而是兴冲冲道:“接风宴就不用你请了,我来请你们!今晚7点,在凤凰城,我叫了彭帅他们几个,你一定要来啊!”

&ep;&ep;陆敛沉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轻飘飘回答:“嗯。”

&ep;&ep;“我说沉哥,你现在越来越惜字如金了!”夏泽宇笑着道:“那7点凤凰城,到了报我名字,我在包间等你,不见不散!”

&ep;&ep;陆敛沉淡淡应了声,挂了电话。

&ep;&ep;傍晚七点,陆敛沉驱车前往凤凰城。

&ep;&ep;几个朋友都已经在包间等他,夏泽宇见到他,连忙起来,伸臂要抱抱陆敛沉。

&ep;&ep;陆敛沉嫌弃地避开,夏泽宇一脸受伤:“沉哥,我不就是黑点儿糙点儿吗,就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当年你和人家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说好的一辈子不变呢?”

&ep;&ep;陆敛沉淡淡睨了他一眼,就看他一个人怎么继续表演。

&ep;&ep;众人在一旁笑,大家也都入座,互相打招呼。

&ep;&ep;有人问到:“沉哥,你脑袋怎么了?”

&ep;&ep;“开车撞了下,没事。”陆敛沉淡淡道。

&ep;&ep;“哈哈,没事就好,不过沉哥受伤都能来给我接风,我很感动啊!”夏泽宇一脸得意。

&ep;&ep;今天的都是一起十多年的朋友伙伴,除了有两个人带了几个模特儿过来。

&ep;&ep;大家坐在一起闲聊着,夏泽宇似想到了什么,问:“沉哥对了,我看新闻说你结婚了?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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