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晚间,二哥张宝也回来了。

&ep;&ep;交代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张梁便往客用厢房跑去。

&ep;&ep;厢房内,烛台点起,貂蝉娉婷地坐在茶桌旁,衣衫已经穿戴完好。

&ep;&ep;少年定定看了两秒,突然一拍脑门道:“你瞧我,竟把上药的事给忘了!”

&ep;&ep;说罢,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ep;&ep;貂蝉皮笑肉不笑:“大可不必。得亏伯梁忘记,我这已经自愈了。”

&ep;&ep;“啊哈哈,这样哦……”少年尴尬地挠挠头,一张脸羞得通红,“那个......该吃饭了,我带你去饭厅。”

&ep;&ep;离开厢房,张梁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似是为了掩饰之前的失误。他一会儿说自己的大哥二哥面冷心善,一会儿又说家中规矩少,可以男女同席而食。貂蝉只是安静地听着,不作一言,并默默将微笑调整到了最佳角度,以迎接两只新鱼苗的出现。

&ep;&ep;二人走进饭厅,闻声看过来的张角和张宝都愣在了当场。貂蝉假装没注意到,乖乖巧巧地朝人打招呼:“民女貂蝉,见过二位大人。”

&ep;&ep;“咳,不必多礼,过来吃饭吧!”张宝红着脸招呼她上桌,还亲手递了双筷子过去。

&ep;&ep;四凳围成一圈的圆桌,貂蝉左挨张梁,右靠张宝,心神却主要都放在了正对面身穿道袍的张角身上。

&ep;&ep;与他的二弟、叁弟不同,那个男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漠,目光扫向她时,眉眼之间晦暗不明,如同黑夜的幽潭,探不见底。

&ep;&ep;少女被他盯得身子隐隐发麻,骨头都要酥了,不禁心想,鱼塘里光养可爱的金鱼有什么意思,对面哥哥这样的才够劲儿嘛。如此的会放电......

&ep;&ep;怕不是条带鱼吧!

&ep;&ep;用完晚饭,貂蝉独自来到厢房西边的竹林散步消食。忽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张角。

&ep;&ep;“天公。”少女似是没有被他的冷脸吓到,笑盈盈地打了声招呼。

&ep;&ep;先前吃饭的时候,张梁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叁兄弟所创立的太平道以及各自身份。由此,有封号“天公将军”的张角就被貂蝉尊称一声“天公”,“地公将军”张宝被称为“地公”,至于张梁......考虑到那进行到一半的“入洞仪式”,貂蝉姑且算他关系最近,依旧亲昵地称之为“伯梁”。

&ep;&ep;带鱼哥哥缓缓靠近,那极具压迫感的身高差让貂蝉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他危险地眯起双眸,冷冷吐出两个字──

&ep;&ep;“不祥。”

&ep;&ep;貂蝉心里一咯噔,暗忖这带鱼莫不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ep;&ep;面上不显,她歪着头向张角懵懂发问:“什么不祥?天公是说我命不好吗?”

&ep;&ep;“你,将有大劫。”

&ep;&ep;“那可如何是好......”少女的语气听上去很担忧,她蹙眉上前两步,伸手扯住了对方的衣袖,“天公可有破解之法告知于我?”

&ep;&ep;“去你房中,我为你作法。”张角一甩拂尘,带头朝林外走去,夜风灌得道袍翻飞,如临登仙。

&ep;&ep;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中。

&ep;&ep;见他反手插上门闩,少女畏惧地后退两步,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到了床上:“天公......要如何作法?”

&ep;&ep;“天机不可泄露。”

&ep;&ep;月光从身后倾斜洒下,在他周身照出一圈悲天悯人的白光,“你放轻松,一切交予我便好。”

&ep;&ep;说罢,他移步上前,俯身引着少女躺倒在了床塌上。

&ep;&ep;貂蝉心中的白眼都要翻抽筋了,面上却表现得羞怯又乖巧,香唇轻启,由着对方伸舍探进来,四处席卷。

&ep;&ep;男人身上自带一股冷沉的檀香,她很是喜欢。一吻停歇,她下意识地缩到对方颈窝间细嗅,转而抬起头,迷离着双眼与他对视,像朵染了晨露的娇花,诱人采撷。

&ep;&ep;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瞬,喉结跟着上下滚动。他本想耐心地循着步骤诱她入圈套,未曾想动情的姑娘远比他预期得更磨人。那双软手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游弋,四处点火,小腿也不老实,时不时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勾得欲根胀痛难忍。

&ep;&ep;两人的衣衫已在纠缠之中渐渐松散开,张角伸手探进她的裙底,随后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

&ep;&ep;“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ep;&ep;扯开长裤,他扶着肉棒将穴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在龟头上抹匀,那湿滑的触感激得他身子不由一颤,铃口冒出的清液顿时渡进穴口,与黏腻的淫水融为一体。

&ep;&ep;灼热又粗圆的龟头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探进一点又立马出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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