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浴室不是很大,只是站了两个半大的孩子就开始有些逼仄。

&ep;&ep;少女试了下水温,等它温热以后,她说:“它会洗去你的脏污。”

&ep;&ep;白起沅嗤笑一声,内心绝望的他对于这种安慰的话术嗤之以鼻,身体干净了,但遭受过的伤痕却不会消失不见,一想起这叁天的废人日子,他就觉得恶心。

&ep;&ep;“这救不了我。”

&ep;&ep;“但我说可以,它就可以。”

&ep;&ep;少女的手覆盖在喷头上,因喷口被挤压,透明的液体向周围四散而去,一部分溅射到白起沅赤裸的身体,另一部分则是打湿了少女的衣物。

&ep;&ep;温暖的金光一闪而过,莲蓬头在少女的控制下向他身上的伤痕之处冲去。他对这温热的水感无知无觉,只想着这无用功何时结束,好让他和这个世界说最后一声再见。

&ep;&ep;少年的身体很漂亮,可能是因为混血和家境优渥的缘故,他体态修长,皮肤白皙,但是这光洁的身体此时各处都有被凌虐的痕迹,留下了多道血痕,触目惊心。软弱的性器垂挂在腿间,男人为了玩弄他用绳子绑住过这个地方,因为缠绕的时间太久,已经有些微凹陷之处。凌虐之美在这具未成年的身体上展现。

&ep;&ep;水流从肩膀处顺势往下,被淋过的伤痕之处奇迹般得完好如初。少女只是拿着喷头在他的身上冲水,并未与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ep;&ep;“水可以洗去脏污,也可以洗去你身上的伤痕。”

&ep;&ep;“洗与不洗又有什么差别?”

&ep;&ep;“因为这是你迈向今后人生的第一步。”

&ep;&ep;“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

&ep;&ep;少女想着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满墙照片,她说:“人生的荣辱不应该止于胯下。”

&ep;&ep;“但是我一想到这过往就恶心的想死。”白起沅看着自己被治愈的身体,心中并没有升起喜悦,只觉得悲哀。

&ep;&ep;少女抬起手,将胸前的拉链拉到耻骨处,露出自己赤裸的上身,她拿起白起沅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乳处。

&ep;&ep;“你要干什么?”白起沅问道。

&ep;&ep;“身体是外物,如果你这么在意自己的身体,那么不如来看我的身体。”

&ep;&ep;粉色的乳晕像一朵花生长在雪白的团乳上,她的胸型并没有因为乳量过大而向外处扩去,反而是直挺的矗立与胸前。他的手被她引导着揉捏她的奶子。

&ep;&ep;“我不要,放开我。”白起沅挣扎道,他想将手拿开,却被少女狠狠地箍住,动弹不得。

&ep;&ep;“如果他的强迫让你难忘,那我就来强迫你,我强迫你把他忘了。”莲蓬头掉在了地上,汩汩而流的水声在这个浴室回响。

&ep;&ep;少女向他靠近,沾湿的银色长发垂落在她的肩头,水珠从锁骨滑到乳尖,再向下而去。

&ep;&ep;“你的生命很宝贵,你的亲人朋友都在想你,你想这样就一走了之离开这人世,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同意不同意。”

&ep;&ep;“如果过去的强迫让你不能释怀,那我就来强迫你奔跑,逃离那将你困住的噩梦。”

&ep;&ep;“你……”白起沅此时好似才看清少女的容貌,她金色的瞳孔似乎闪耀着光亮让他不敢直视。

&ep;&ep;“我来到这个地方,不是来看你甘愿赴死的,若是这样,我宁愿你和那个男人死在床榻上。如果这是你的想法的话,我会立刻将你和他合葬。”

&ep;&ep;合葬?呕,这个词让他反呕,他的眼睛发红,如果他的归宿是和那个强奸犯死于同穴,那他宁愿苟活。

&ep;&ep;少女见他沉思不愿说话,知道他已经不再想死,就控制气体的流动将他湿漉的身体烘干。她从隔壁的屋子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让他穿上,白起沅挣扎着不想穿,她就强迫他穿上。

&ep;&ep;……

&ep;&ep;屋外的星星零零落落的点缀在暗蓝的天空,皎洁的月光履行着它几万年的职责反射着他处得来的光,如同一片薄纱倾洒在这个城市。

&ep;&ep;白色的发丝随着夜间的晚风飞舞,轻拂在白起沅的脸上。问到他家的住址后,少女就带着他从屋子的窗户中飞出,漫游在城市的上空。自由的空气穿过他的身体,这好似没有终点的飞行,让他紧绷的思绪得到了放松。

&ep;&ep;少女问他叫什么,他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就说了一个白字。他问少女的名字,她说她是“空”。屋子中奸淫了他叁天的男人已经死了,少女很遗憾地说,因为“噩梦”在他身上成熟太久了,他的神志已经被完全侵蚀,所以才会做无恶不赦之事。对于男人的死,他既感觉畅快也觉得恶心,但更庆幸自己并未死去,让他遇到了这人世间最好的人。

&ep;&ep;路途不是很远,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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