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是,这几分面貌,绝不包括眼前的惊为天人,以至于刘大夫人怎么都无法相信,这男人会是甘愿入赘孔家的人!

&ep;&ep;刘大夫人想的又哪里不是众人想的,可是夙夜已经抬手,朗朗施礼笑道:“在下来迟了,还请主家勿怪。”

&ep;&ep;这一礼自是对着上首的刘大夫人,刘大夫人脸色难看已极,手都要抠到肉里,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公子客气了。”

&ep;&ep;孔玲珑淡淡看向夙夜:“银票拿来了吗?”

&ep;&ep;众人这时才注意到夙夜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票子,只是夙夜本身光彩太盛,之前没人注意。

&ep;&ep;夙夜含笑把手里的银票递去,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差点吐血身亡的话:“赌庄准时把钱送来了,一赔七和一赔十,我们各自下了一万两本钱,赚了十七万两,都在这里了。”

&ep;&ep;☆、044章气的发病

&ep;&ep;厚厚一沓银票在眼前,好像故意提醒旁边的宾客注意一样。

&ep;&ep;孔玲珑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都缓缓划过了一道笑影,浅浅的,却让整张脸孔,都生动美艳。

&ep;&ep;夙夜眸中一呆。

&ep;&ep;银票被孔玲珑接到了手里,淡淡一笑:“做的很好,赌庄老板也是言而有信。”

&ep;&ep;十七万两,赌庄这下只怕赔的血本无归,连裤子都输掉了。

&ep;&ep;赌庄只想着捞钱,这次借着全城大热,还得意地准备大赚一笔。可是他们想破了脑袋都不会知道,这被赌的人,竟然下注赌自己,下的注还那么大,赌庄的钱老板现在应该是躲在屋子里嚎哭不止。

&ep;&ep;刘家席上的每一个宾客,都是下巴要掉到桌子上,尤其看见孔玲珑的青葱玉指、一张张划过那些银票,简直眼睛都绿了。

&ep;&ep;刘大夫人看着那些堆起来的银票,胸中血气上涌,一个没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p;&ep;孔玲珑抬起眼看她,眸中有一丝寒凉的笑:“玲珑听说大家对这次的宴会都很有兴致,赌庄的赔率更是拉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是以玲珑不才,也手痒赌了一把。”

&ep;&ep;手痒赌了一把……这能是手痒吗?!众人恨不能就此钻地洞,赌的就是孔玲珑来不来刘家,这来不来,孔玲珑自己心里能没数吗?所谓手痒赌一把,根本就是明知道结局,才拿着钱去赌庄空手套白狼!

&ep;&ep;十七万两啊,这么多钱,孔玲珑什么都没干,就是来刘家吃了趟酒,就白得了十七万两。

&ep;&ep;众人都欲哭无泪,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这样的头脑,想不到这一点呢?

&ep;&ep;孔玲珑看着众人神情,忽地微微笑了笑,转脸对刘大夫人说道:“夫人若不介意,今日这些酒席的花销,就算我孔家出的钱吧。毕竟没有刘大夫人一片盛情,邀请我们来参加宴会,玲珑也没有这样好运,平白得了这十七万两银子。”

&ep;&ep;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众人这是领略到了,孔玲珑还故意加重平白二字,意在指这钱真是来的轻而易举。

&ep;&ep;刘大夫人脸色灰白,嘴唇颤抖,看着孔玲珑眼睛发直,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孔小姐说笑了,这是我们刘家的宴会,怎么能让孔小姐出钱。”

&ep;&ep;孔玲珑淡淡一笑:“大夫人真是慷慨。”

&ep;&ep;话里隐藏的意思却更刺人,是在说刘府平白叫她赚了这么多钱,还不图回报吗?

&ep;&ep;刘大夫人发现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是眼前开始发黑,身子摇摇要倒。

&ep;&ep;旁边贴身丫鬟立刻扶住刘大夫人,叫了两声“夫人”没有反应,于是再顾不得什么,扬声就道:“我家夫人犯了头风,先下去歇歇,诸位请自便!”

&ep;&ep;说着忙不迭把刘大夫人扶了下去。

&ep;&ep;这宴还没怎么开始,作为主人的刘大夫人就身体不适,众人顿时哗然,再看孔玲珑,已经气定神闲把银票放入了怀中,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ep;&ep;刘府后院,刘良月正盘算着待会怎么收拾孔玲珑,就听到丫鬟飞身来报:“不好了小姐,大夫人在前头被那孔玲珑气的犯病了!”

&ep;&ep;刘良月登时横眉立目:“你说什么?!”

&ep;&ep;丫鬟小心地重复了一遍:“夫人已经从前院回来了,现在正张罗请大夫呢!”

&ep;&ep;刘良月立刻把手里的钗环砸了个稀碎,怒目圆瞪:“孔玲珑,我饶不了你!”

&ep;&ep;刘良月咬着牙去找了刘老太爷,刘老太爷跟刘邵祖孙,原本是只要在宴会上露个脸就行了,大方向还是让刘大夫人去操持。

&ep;&ep;可是,当听见丫鬟说,孔玲珑在赌庄下注,押赢了十七万两,还当着众人面,想要出钱承包刘府的筵席,当场就把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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