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迁得知姐夫要办一个赏花宴,听说程家的公子小姐们都会来,激动的一夜未睡。

在街上程家小郎君掀帘那一幕,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想到今日就能相见,冯迁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腰上恨不得别七八个玉佩。

“派人去请了吗?”冯迁一边整理着衣冠一边问。

“小舅爷,已经派人去请了,说不定此时人已经到了呢!”随从捧着说。

两人穿过回廊,远远的看见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虽然那人背对着自己,但是宽肩窄腰,身材挺拔,只这一眼冯迁的心又不受控制的乱跳。

“滚滚滚!别碍了爷的好事!”冯迁踹了随从一脚,将他赶走。

冯迁越走越近。

嘶!怎么感觉程小郎君这么高大呢?

那么俊俏的外貌,竟然有这么壮硕的体格……

妙啊!

冯迁颤抖的往前一扑……

……

程豫这边还纳闷呢,他也不认识吕大人的小舅子,干嘛约自己出来,还说有东西给他?

冯迁是近三年才来沅州的,那时程豫已经在武院闭关了,所以并不清楚冯迁的为人。

正在程豫思索之际,感到后面有人靠近,应该就是邀约自己的冯迁了。

毫无设防的回头,竟然看见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扑身而来,抱住了自己的腰。

“小郎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想死你了!”冯迁闷着头抱住程豫。

“我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你!”冯迁说着手上捏了一把。

哇!这腰真结实!

冯迁只听头上一声怒吼!

“纳命来!”

程豫脸色铁青,一把将这个冒着香粉气的男人薅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忍着恶心劲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死命用脚踹这家伙。

“哎哟哟!快住手,不,快住脚!”冯迁都被打蒙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程豫气急了。

说要给我东西,给的就是你的心肝不成?

今儿我就要了你的命!

这里闹得动静太大,引得男宾女眷纷纷赶来。

程悠悠与吕姐姐赶来时众人已经将他俩分开。

吕姐姐搀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舅舅,程悠悠劝阻住暴怒的哥哥。

冯迁这才有机会抬起头,看清打自己的人后,一脸懵圈。

“你是谁?”

“问我?记住了,是你爷爷程豫!”程豫气急了,口不择言。

程悠悠也觉得冯迁好生奇怪,两人都打一块儿去了,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发生了什么事?”程悠悠只好问哥哥。

谁知程豫和冯迁一时间陷入沉默,都不说话了。

总不能说让一个大男人调戏了吧?

哥哥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我俩摔跤呢。”

然后指着冯迁:“是他先动的手。”

程悠悠一听这个理由也太荒谬了,哥哥真是胡闹。

于是来到吕姐姐跟前道歉。

没想到冯迁竟然盯着程悠悠的脸,惊讶的问:“你是谁?”

程豫见状,一个飞步过来,把程悠悠护在身后:“她是我妹妹,干嘛!”

“你妹妹?你妹妹!”冯迁也不算笨,见到了程家兄妹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甩下众人,失魂落魄地走了。

程豫闹了这么大动静,也没心思再留下来,程悠悠决定同他一路回去。

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四下寻找发现一个玄衣男子站在不远处。

程悠悠仅看了一眼,就带着哥哥匆匆离开。

她认得这个人。

他就是前世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首领——段商君。

只是没想到沅砂案竟然惊动了锦衣卫,来的还是号称“阎王刀”的段大人。

锦衣卫既然已经进入沅州,说明沅砂案的调查已经开始了。

该怎么提醒父亲呢?

程悠悠非常烦恼。

暂居吕府的孙公公此时也非常烦恼,因为面容姣好的女子太多了,怎么选呢?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沅州女子弱柳扶风一般,让人见之生怜,难以抉择啊!”孙公公说。

孙公公问进来的男子:“段大人,你可有收获?”

“没有。”段大人说完,不禁想起刚才看到的人。

她为什么对自己充满警觉?难道认识他?

孙公公有些可惜道:“哦,调查的事也急不得。

我倒是收获颇丰,可惜与崔公子定有婚约的程五姑娘没看到。”

“他哥哥打了人,她去了前面。”

“哦?段大人看到了?容貌如何?”孙公公最喜欢品鉴美人。

一身红装,衬得肤白如雪,明艳娇媚的容貌,偏偏给人一种洒脱的感觉。

这个程五小姐身上倒有一种北地女子的飒爽。

“……一般。”

段大人自己都没发现,仅仅一眼,竟然会记得这么清楚。

当晚,程悠悠早早睡下,但是注定有人睡不着。

夜更深了,吕府蘅香院的灯火仍未熄灭。

“你说程五小姐就是帮助马秀才的人?”女鬼问。

“对。说不定吊死鬼的事也与她有关。

我派人去打探了,马秀才去当铺的时候,程家少爷还没回来。那天的人很有可能是程五小姐。

更何况你说她会用符纸,她应该是玄门中人。”

“既然她有可疑,我去看看。”女鬼说。

“不行,我们现在不知道她的底细,你去太危险,让灵狐去。”白姨娘说。

灵兽没有妖气和恶灵之气,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灵狐来到程府西院,很快找到程悠悠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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