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柳从开心的睡下了,冷严则是直接去了战王文景人的房间。

“你来了。”一进门,床上就传来虚弱的问话。

冷严一惊,就看床上病入膏肓的人却张着晶亮有神的眼。

“她终于决定取我性命了吗?”文景人闭上眼,似乎所言之事,毫不关己。

“不,不是,得帝他这次下令竭尽所能要保住您的性命。”冷严解释道.

“呵呵,冷侍卫,我说的她,是你这一身桂花香的主人,事到如今,还要同我装傻?要不要我喊你一声兄弟?没想到自视清高的冷面暗卫也逃不过那贱人的手腕。多亏了这吴柳从,本王多了不少兄弟啊!你说兄弟之间,又何必客套!”

听了他的话,冷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把外衫脱了,扔出门外,才向文景人走去。

文景人见他不回话,好奇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冷严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只穿着薄薄的里衣,急冲冲的向他走了过来。

瞳孔一缩,艰难的向着床铺内里移动,冷严心里着急,伸手就来抱他。

“放肆!我文景人虽然是亡国之奴,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没想到吴柳从如此歹毒,居然让你来做这么龌龊辱人之事,我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但是断断不会受你侮辱,告诉那个毒妇,若来生相见,我必食她肉血,以平心痛之愤!”

文景人说的凄厉,似是用尽了身力气,看他表情,冷严心中暗道一句“不好!”

急忙把两根手指伸进文景人嘴里,免得他咬舌自尽。

冷严心里着急,手指伸进去大半还用力撑开文景人的嘴巴,还探进末尾磨牙处,排除齿间藏毒的可能。

因为无法吞咽唾液,嘴巴又被人用手指胡乱的搅动着,口水自嘴角滴落到文景人胸口,夏衣单薄,里边的红豆被湿衣覆盖,显出另一种风情。

意识到求死无门,文景人的眼神变得涣散空洞,呆呆的看着房顶,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

他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

确认没有危险,冷严保持着手撑开文景人嘴巴的动作,起身想和他解释,就看到了他失魂落魄,面露死气的状态。

心里一惊,管不得许多,另一只手揽起他的细腰,就把他抱出门去,文景人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点了穴道,嘴还被撑开,连一个凄苦的惨笑都做不到。

冷严抱着他,在上南城的夜空上急速飞奔着,最后,来到了一处灯红酒绿的地方。

文景人的耳朵并没有失灵,他听出这是烟花之地,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丧心病狂!

想狠狠的咬住冷严的手指,牙齿却用不上力,倒是像轻轻吮他手指。

感觉到他的动作,冷严走的更快乐,三饶两转,进了一个房间。

“张伯,您快救救他!”

冷严带着文景人来到了那个古怪张伯的房间。

好梦被打搅,张伯也没有好气哦,抱怨道:“好好好,殿下等等,老奴马上就来救人。”

起身就看见冷严抱着一个男人神色焦急,两人的动作更是暧昧惹眼,张伯立马就坐回了床上。

“太傅,依老奴只见,这个人还是放任他死了为好。”冷冷说道。

“张伯,为何不救他?”冷严十分焦急。

“已经是死透了的人,救他浪费时间吗?”张伯非常不耐烦,头别过去了。

冷严突然跪在地上:“张伯,求求您救救他,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熙国最重要的人!”

一听“熙国”两个字,罗锅张伯赶忙走了过来。

两人目光相交,具是一惊。

张伯别过脸:“不用救他,他三年前已经自寻了死路。”

听张伯这话,他是认识文景人的,再看文景人也是不自然的别过头。

知道他不会一心求死,冷严把手指从他嘴里拿了出来。

“放开我,张御医说的对,我已经是心死之人,我这就离开!”文景人虚弱的又逞强的说道。

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自行离开?冷严紧紧地抱住他,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张伯,你真的没法救他吗?”冷严心痛的问道。

张伯冷哼一声:“若是一般人,这墨桂引自然是好解,只是若是战王文景人,除非有奇迹,才能救活他!”

“张伯指的奇迹是什么?”冷严不甘心,他一定要救回文景人的命,就算是不可能的奇迹,他也要同这上天争一争!

“呵,让十岁的娃娃一夜之间长大成人,还要身轻体健,你说这算不算奇迹?”张伯看着房顶无奈说道。

“您这是何意?”冷严眼里放着精光,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意思就是说,这墨桂引要用同宗男子的血液进行换血才能治好,可这文家,就剩了战王文景人和世子文长舞两根独苗了。大人换血尚且凶险,更何况是个十岁的孩子。老奴早年间就发现了那吴柳从心怀不轨,战王爷不与她行夫妻之礼,又不肯休妻,更不肯收小妾生孩子,现在病入膏肓,知道后悔,知道害怕了?”

“战王爷这是为何?”冷严不敢置信的看向文景人,而他只是闭上眼睛,装作一切都与他无关。

“因为他说,要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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