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浥从京城赶回西泠时,已是更深露重的深夜,月色渐浓。

&ep;&ep;衣服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先回自己房间整修了一番,换了一身新衣裳。

&ep;&ep;轻车熟路进入蘅芜苑,只见放着一盆冰草的窗台紧闭,他愣了愣,还是走上前,轻轻敲了敲窗沿,并不敢随意闯入。

&ep;&ep;还并未睡着的柳慕仪听见窗外响动,己猜中来人,但躺在锦被之下的身形未动,没有允许他进来的意思。

&ep;&ep;柳浥知道这几日小姐必是恼极了他,这气自是没有那么容易消,半晌,又敲了敲窗沿,这次的力道重了些。

&ep;&ep;柳慕仪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起身开了窗。

&ep;&ep;少年翻进窗台带来一瞬夜色的微风,令柳慕仪熟悉的气息让她鼻尖一酸,却又闻到一丝不安的血气。

&ep;&ep;“你受伤了?”柳慕仪小心拉过少年放下东西的手,关切的询问道。

&ep;&ep;“不是很严重。”柳浥知道她鼻子想来灵敏,所以先去净了身换了衣物再来见她,可没想到还没被闻了出来。

&ep;&ep;“你上药了吗?给我看看伤口。”她仰视着少年明亮的双眼,之前的气早就消了一半了。

&ep;&ep;“没事,小伤。”柳浥并不想让她看见手臂上的伤口,只是回绝。

&ep;&ep;可还是拗不过她,任由她扒开自己的衣裳,动作轻柔地上着药。

&ep;&ep;两人坐在床边,柳慕仪看着纵深的伤口,血肉都翻了出来,含泪的眼睛都红了一圈。

&ep;&ep;“疼吗?我轻点。”她感觉到少年的手臂抖了抖,以为他疼,搽药的速度慢了一些。

&ep;&ep;柳浥其实并不觉得疼痛,他从小到大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不计其数,早已习惯,也就只有她,每每都会心疼得哭红了眼,像受伤的好似是她一般。

&ep;&ep;他只是觉得难耐,少女胴体的馨香就环绕在鼻息间,轻轻一吸,就渗入心跳,而少女白嫩小巧的手抓着他结实的手臂,一柔一刚,仿佛天造地设般,给他带来无限遐想。

&ep;&ep;他临走时悄悄来看过她一眼,没敢走近,现在能够再度靠近这具温暖的身体,光是就这样坐着不动,他都觉得美好无比。

&ep;&ep;只是胯下的性器异常兴奋,早已立了起来,前端冒出淫靡的水液,快要打湿衣襟。

&ep;&ep;还好柳慕仪专心搽药,并未发现,“伤口要注意,这几日不要碰水。”

&ep;&ep;给他缠好绷带,穿好衣服之后,柳慕仪径直窝进了少年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眼角的泪水融入少年胸膛前的衣襟之上。

&ep;&ep;“你知道上次你就这样丢下我,我有多难过吗?”虽然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忍不住抱怨。

&ep;&ep;少年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抹去她的泪,承诺道,“对不起,小姐,不会有下次了。”

&ep;&ep;“你还就那样把我丢给别人,万一我发生点什么事怎么办,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柳慕仪从小惯会倒打一耙,明知道她的阿浥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她损伤分毫。

&ep;&ep;“没有,不是的。”可少年顿时就紧张起来,忍不住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当然是关心小姐的!”

&ep;&ep;“真的吗?”少女仰起头来,委屈的看着他,可气雾氤氲的双眼里分明含着狡黠,“那阿浥亲亲我好不好,像小时候那样。”

&ep;&ep;柳浥没法拒绝,他硬挺的性器告诉他,他还想做更加过分的事情,他想把他坚硬粗大的肉棒插入他最敬爱的小姐的身体里,听她一遍又一遍哭喊着他的名字,在把滚烫的浊液射入她身体,让她最柔软的花穴接受他最邪恶的欲望。

&ep;&ep;可他不想伤害她,于是少年克制地吻上那张嫣红的双唇,只是浅尝辄止。

&ep;&ep;但柳慕仪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伸出滚烫的舌尖,与少年同样炙热的舌头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

&ep;&ep;少年刚开始只是克制的回应,可放在少女腰间的手却渐渐收紧,想要揉碎放入自己的身体,这样就可以随身携带,不用再怕分离。

&ep;&ep;暧昧旖旎的气息充斥着纱帐之内,两人交缠的身影不知不觉已经倒在鹅绒铺就的大床上。

&ep;&ep;两条湿滑黏腻的舌头不断搅动,都像要把对方吞入腹中,口中的水液顺着二人的唇边滑落,少女逐渐气息不足,双手抵着少年放肆的肩膀。

&ep;&ep;可眼神逐渐迷离的少年已经食髓知味,一只手就抓住肩膀上两只小手,唇舌进一步深入纠缠,另一手顺着少女松散的衣襟滑下。

&ep;&ep;而柳慕仪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剥落,一丝不挂的躺在少年身下的胴体,散发出诱人般的春潮气息。

&ep;&ep;柳浥终于放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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